,声音嘶哑:“是他儿子的骨头。他儿子死在雾巷,尸骨被野狗拖散了,他捡了三年才凑齐半盒。”
祁入镜点头,又记一分。
她瞥了眼男孩:“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脚看?”
男孩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的鞋……和我娘送我走时穿的一样。”
“算你对。”祁入镜将信封拿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现在你们每队各有一分。想继续挣分,就得干活。”
她指了指戏台后台的破布帘:“把那堆烂布洗干净,晾在戏台柱子上。谁洗得最干净,今晚就能多看一眼信上的字。”
三人对视一眼,竟没犹豫。
顾先生率先起身,拿起布帘就往戏台外的水坑走,女人和男孩也跟着,分工明确——顾先生搓布,女人拧水,男孩则踮着脚往柱子上挂,青灰色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却没人抱怨。
后面那群鬼也跟着他们动了起来。
祁入镜坐在木椅上,看着一群诡异忙前忙后。
雾巷的白气漫到她脚边,她却没动,只是把玩着那枚黄铜哨子。
等布帘都晾好时,天已经擦黑了。
顾先生那队捧着洗得最干净的一块布过来,递到祁入镜面前,眼里带着丝期待。
祁入镜接过布,擦了擦手上的灰,然后慢悠悠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纸。
纸上只有一行字:“明早雾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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