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警惕地盯着他,这人比吴医和李婆都要冷静,反而更危险。
张秀才笑了,笑声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猛地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裁纸刀,“在这副本里,早就没人了。”
他冲过来,裁纸刀直刺祁入镜的胸口。
裴云咎反应最快,杀猪刀横劈过去,挡住裁纸刀的瞬间,祁入镜的镰刀已经架在了张秀才的脖子上。
“别动。”祁入镜的声音冰冷。
张秀才的身体僵住,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绝望:“我没害过青台,我只是帮状元郎写了几封信……”
裴云咎冷笑,“你明知那些信是假的,却还是写了,还帮他寄给青台,看着她抱着信哭了三天三夜。”
张秀才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祁入镜的镰刀又贴近了些,刀刃已经割破他的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青台死的那天,你就在河边,你看到了全过程,却什么都没说。”
“我……我不敢……”张秀才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声音里满是悔恨,“我怕状元郎的娘杀我,我怕被连累……”
“怕?”祁入镜的镰刀猛地用力,“青台死的时候,她怕不怕?”
鲜血喷溅在翻烂的《论语》上,染红了“仁”字。
张秀才倒在地上,最后看的是书桌上方的窗户。
那里能看到青台镇的方向,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穿粗布裙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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