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师虽在军中任职,但不过是个提辖,平日里管管治安、抓抓毛贼尚可,这行军打仗之事,为师实在没什么可传授的......”
高世德忙道:“师父太过谦了!徒儿在您书房看到不少兵书,其中您的诸多注解,让徒儿读之受益匪浅。”
“诸如您在《孙子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旁批——孙武此语,千古误读。不战非不攻,而在攻其必败。”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伐国先伐交,伐城先伐商,伐战先伐舆。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不恃勇力而据要津,不竞锋镝而收全功。”
“徒儿觉得可谓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老陈罕见地老脸一红,“什么真知灼见,不过是为师一点粗知短见罢了。”
聊天儿自然要有酒肉相佐,高世德在来的路上,特意让高二去酒楼买了不少。
不到中午,老陈便打着酒嗝,同意让虎妞跟随高世德去见见世面。
“世德啊,地形之利,不在险阻,而在人心。善用兵者,先察朝堂之险易,再观军心之向背,末论山川之形胜......”
“嗯,师父说得在理。”
高世德心道:‘嗯,这句话我得记住,日后见到岳飞了,教给他。’
见老陈没了下文,高世德催促道:“师父,您接着说啊,徒儿都记着呢,师父?”
他伸手在老陈胳膊上轻轻一拍,老陈“扑通”一声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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