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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谁不知道那翡翠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妈年轻时戴在手上几十年的镯子,是感情的寄托,不是拿钱能换的。
“重新买的能一样吗?”
“那是我妈戴了一辈子的东西!她临走前握着它念叨了多少回?再说,那镯子本来就是她亲口交代留给我的,您那时候不在身边,没听见,不代表您就能做主送人?”
孟国庆一听,脸立马沉下来。
当着两个晚辈的面被顶撞,面子彻底挂不住了。
他“啪”地一拍桌子。
“我现在是这家的主事人!这一家上下谁说了算?连个镯子都说了不算?这镯子就给惠然!谁也别再多嘴!没得商量!”
换以前那个孟清澜,估计到这儿就得低头认命。
可现在的她,不吃这套。
“爸,您当然有决定权,”孟清澜直视着父亲孟国庆的眼睛,“可您也别忘了,家里这些东西,十有八九都是我妈留下的。”
“我要拿回属于我妈的遗产天经地义。您要是执意拦着,那咱就找街道办评评理。”
今天一个妇联,明天一个街道办。
孟国庆听得脑袋嗡嗡直响,太阳穴突突地跳。
这丫头以前哪敢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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