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回话。
“姜副相的女儿?”
这次倒轮到谢观澜追问了。
果然还是年轻好,闷是闷了点,但至少还能憋出那么几句话,也不知道后来的谢观澜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不声不响的哑巴杀神。
不过也正常,寻常官家小姐即便出门也会戴幕离,不会轻易让男子见到真容。
像自己这种又是撞怀里,又是行妾礼的,实在不像是大家闺秀了。
“是,”姜灼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家父久慕陈郡谢氏清名,公子初来京城,若是有什么短缺的也可以来姜府。”
科举之前,众考生多爱在朝廷官员门前走动,投递文章,美其名曰行卷,其实只是想争多些机会。
只不巧的是,谢观澜走的是武试,且也不是个爱走人情的性子,说起来,当年若是他在官场变通些,也不至于被贬到巴蜀去。
姜灼说的也只是客套话,毕竟这一世她可不想再跟谢观澜扯上什么关系。
“多谢姜小姐美意。”
好在谢观澜也不是爱追究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