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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廊,姜灼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夕阳余晖透过明纸在青石地落下淡淡的海棠纹窗柩影子,素雅的竹书架分装着经史子集,一张柏木大案置于书房中央,角落中的庐山青松略略有枯萎之象。
重活两世,姜灼突然意识到,对于自己的这位父亲,似乎并不了解。
姜灼只知道父亲曾中过两次进士,其政论文章自步入仕途就很受同僚推崇,风流气度也在民间多有传言,以致于姜灼每次在诗会作不出诗来,都要听一遍姜副相是如何如何才华横溢,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胸无点墨的女儿的嘲讽。
边境策论,农田水利,政论税法,友人书信……
姜灼仔细翻阅着父亲的书信,试图从中找出前世抄家的证据,但却毫无头绪。
副相事务本就繁多,无论是发现哪里的书信都不足为奇,更何况,父亲本就是一介文臣,而前世的罪名却是勾结边疆的五皇子谋反。
等到天色露出鱼肚白时,火急火燎的铜花搜遍了整座姜府,才找到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的姜灼。
操心劳力的铜花叹了口气,摇醒尚在睡梦中迷糊的姜灼,吩咐身边几个婢女用香汤打了帕子给自家小姐洗脸,再依次梳髻,上粉,画眉,涂唇。
镜中人眸如寒星,黛眉秀丽,未被风霜磋磨过的脸颊亦是如新雪覆瓷般的白皙,加上姜灼素来喜爱朝天高髻,再以宝石金簪点缀,配之锦绣华服,衬得本就秾丽的五官更显贵气。
但这一次,姜灼却拒绝了铜花递来的衣裳,反而从衣匣选了件浅密合色云纹衫。
“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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