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可以帮姜小姐管理手下的商铺和庄子,只抽余利三成,如何?”
姜灼自然知道凌恒打的是什么主意,先把自己手中产业的控制权拿过来,若自己日后真嫁与凌恒,凌恒便能名正言顺侵吞自己的产业,即便不嫁,凌恒若真要做起假账来,恐怕自己也看不出来。
“我可以将余利都让给侯爷,”姜灼也盯着凌恒,尽可能露出天真的笑容,“条件是我要全程参与到自己产业的经营来,学习如何管理商铺和庄子,侯爷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先定个一年契。”
凌恒愣了愣,突然笑了。
“我竟不知姜小姐还有这般的上进心。”
凌恒笑得好像有一天发现自家养在庭院里的兔子在读四书五经准备科举一样。
姜灼也安静地保持着微笑,等待着凌恒的回答。
“姜小姐既然有想学的心思,我哪有不教道理呢?”凌恒站起来,靠近姜灼,戏谑道,“只是经商事杂,本侯担心姜小姐一年之内怕是学不会这些。”
“若是学不会,请侯爷再与我多续几年便是了。”姜灼扬起头,对着凌恒莞尔一笑,“侯爷到时候别嫌我笨,不愿意教就好。”
前世时,打听到赵明景喜欢擅长音律才情的官家小姐,姜灼就苦练琵琶三年;凌恒风流多情常流连歌楼,姜灼就拜了京城最有名的胡姬学跳胡旋舞;苏砚清风采斐然,为了跟他说上话,姜灼就跟着苦读诗书;至于谢观澜嘛,姜灼想了想,自己对谢观澜还真是所知甚少,一方面是他天生沉默寡言,不爱理人,另一方面是自己基本刚到他府里的时候就病了。
对姜灼来说,学习是证明自己价值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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