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生前说,有能力的人从来不怕埋没,优秀的人才是玉石,不琢不成名器,也是真金,不经烈火淬炼,不知道其锋锐,所以父亲从不后悔当哥哥的磨刀石。”
姜灼一边打圆场缓和气氛,也一边替父亲解释道。
逝者已逝,往事不咎。
姜烈点点头,只低头拆点心,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毕竟多年未见,兄妹关系也早已疏远,进屋后的姜灼颇有些不好意思,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布置来,试图转移注意力。
竹字间的大小和布局自己的兰字间差不多,只是部分兰草的木雕装饰换成了修竹。
姜灼留意到房内没有开窗,反而多了几层沉重帷幔。
有些闷。
“小二说你这几天一直闷在房间里,也不出来,是生病了吗?”姜灼皱眉询问道。
“啊这?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姜烈正鼓着腮帮子在吃糕点,听到姜灼提问顿了顿,竟然跟小孩子一样被点心噎住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慢点些,又没人跟你抢。”
姜灼赶紧递了杯茶过去。
“……我这两天有点晕船。”
“晕船就应该多开窗透透气啊,多去甲板上走走,整天闷在这房里算什么?”
闻言,姜灼将眉头皱得愈深,索性走到窗边,自作主张打开了屋内紧锁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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