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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物议如沸,不都是你个老头子搞起来的吗?”姜烈更是气愤,向前一步竟要去抓陶正岳的衣领,“清白自在人心,我妹妹的清白本就不需要你来证明。”
姜灼连忙拦住姜烈。
父亲就死在衢州,衢州之地,此行姜灼也是势必要去的,若那时还要再与这位陶大人打交道,恐怕现在是开罪不得的。
“不妨事的。”姜灼轻声安慰道。
“那请问陶大人,若是姜小姐无罪,您又该如何?”
姜灼正要伸手解开脖颈上的扎带时,白斐竣再次冷冷出声,气势很是凛冽,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谈笑风生的温和,连姜灼也吓了一跳。
该说不说,白斐竣此人言行完全不像是白身之人,倒像是一位贵族出身的将军。
陶正岳也是一怔,但很快做出了承诺,“那我就当众还姜小姐清白,向姜小姐道歉。”
白斐竣看向姜灼,姜灼无声地点了点头,解开了规整的系带,露出了脖间那道平整细长的伤痕。
尚未结痂的细长伤痕在姜灼白皙细腻的脖颈,更显可怖。
陶正岳并未靠近,只是左右看了下,发现此伤的长度并没有越过左右两次。
“这是剑伤?”
姜灼点点头,解释道:
“方才我与兄长在竹字间遇刺,刺客挟我为人质,所幸兄长身经百战,击退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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