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学本事,等出师了,再考虑前程的事。”
而那逃犯被打了一拳,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像是彻底失去威胁,控制他的两个捕快就放松了戒心。
又见县尉这么夸一个毛头小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县尉这边。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那逃犯猛地弹跳而起,扑向最小的沈宜安。
但沈宜欢时刻提防着,在那逃犯弹跳而起扑过来时,已经揽着沈宜安闪避开,快步往林县尉的方向靠拢。
那逃犯再次扑了个空,恨恨地瞪了沈宜欢一眼,随即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同时拔出别在腿上的短刀,毫不犹豫的一刀刺进骡子的脖子。
骡子吃痛,撞开那逃犯,扬蹄就往前冲,但也就冲了几步,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抽搐。
而套在它身上的板车,也跟着侧翻在地。
板车上装饭菜的木桶还好,是经摔的,并且木桶是特意定制的,盖子扣得紧,只有些汤汁从桶口的缝隙流出来。
但装着威远镖局饭菜的食盒,没这么幸运,全部摔下马车,里面的饭菜加碗摔得稀碎。
还有装脆三丁的瓷坛也摔得稀碎,一时饭菜的香味,混合着血腥味,四下弥漫。
沈宜欢在逃犯拔出短刀刺向骡子时,本能反应地将沈宜安的头按在怀里。
同时也庆幸,今天只带了三妹进城,将四妹留在家里,不然她一个人,可顾不过来两个。
至于死去的骡子,洒在地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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