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拖欠薪资、违规加班’的证据,一并提交。”
说罢,柳青没再看麦克难看的脸色,起身大步离开。高跟鞋叩击走廊地面,发出轻快的节奏。几个同事探出头,眼神里有佩服、有惋惜。
电梯门开合的瞬间,柳青深吸一口气。上海的风带着金融区的冰冷,却吹不散她心底的热——那是故乡柳林的风,是爷爷编筐时簌簌的柳条响。
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柳青连夜打包行李。次日清晨,朝阳初绽,柳青拖着行李箱站在火车站。
手机弹出前公司群消息,有人说麦克总监被骂得狗血淋头,也有人猜测她的去向。
柳青关了手机,检票上车。列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高楼大厦向后退去。
上一世,她任劳任怨,落得个加班猝死的结果,既然老天给她一个重生的机会,让她重生在猝死前,她怎么会再重蹈覆辙。
她已经在心里做好规划,要走一条崭新的路。
——
柳明远蹲在自家后院的老柳树下,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根刚剥了皮的柳条。
初夏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眯起眼睛,将柳条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根不错,够韧。“老人自言自语道,声音沙哑却有力。
七十三岁的柳明远是清河镇最后一位精通柳编技艺的老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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