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暗流涌动

刻皱眉：“现在不行。“

“我明白。“顾远城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所以我替你回绝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但他坚持要转交这个。“

林悦犹豫了一下，接过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她和苏然大学时的合影，背面写着一行字：「对不起，祝你幸福。」

她将照片放回信封，心中出奇地平静。那段曾经让她痛不欲生的往事，如今看来竟如此遥远。

“谢谢。“她对顾远城说，“但我想，有些过去就该让它过去。“

顾远城点点头，转向沈逸：“Moreau先生希望你们尽快完成'生命之源'的方案。舆论战已经开始，我们需要正面回应。“

沈逸握紧林悦的手：“等她情况稳定后，我们立刻开始。“

夜幕降临，米兰的灯火一盏盏亮起。林悦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沈逸坐在她身边，正在笔记本电脑上修改方案框架。

“沈逸。“她突然开口，“你觉得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沈逸停下打字，认真思考了一下：“女孩。“

“为什么？“

“因为她一定像你一样勇敢。“沈逸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而且我已经想好名字了。“

“什么名字？“

“沈棠。“沈逸轻声说，“海棠的棠。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巴黎高艺的院子里有一棵海棠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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