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矿渣里。
“三年前你扣我工钱,说我搬的铜锭里掺了矿渣。”林风捡起地上的短刀,用袖口擦了擦刀刃上的泥,“今天让你尝尝矿渣硌膝盖的滋味。”
剩下三个跟班这才反应过来,抄起板凳、酒坛往这边砸。林风抱着刀疤脸的手腕往旁边一拽,对方像个肉盾,硬生生扛了一板凳,疼得昏死过去。
酒坛在耳边炸开,酒水混着碎瓷片泼了林风一脸。他甩了甩头,突然想起上个月送单时,为了躲巷子里的野狗,踩着墙根的砖缝蹿上半人高的垃圾堆——那步法,轻得像片纸。
“快、再快点……”
脑子里的念头刚冒出来,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他贴着帆布棚的边缘滑步,脚在湿滑的矿渣上一点,整个人突然矮了半截,像钻城管空子那样,从两个跟班中间的缝隙里穿了过去。
“砰!”两个跟班的板凳撞在一起,木头碎了一地。
林风站在他们身后,手里还攥着那半块赤铜片。月光从棚顶的破洞漏下来,照在铜片上,纹路突然亮了亮——不是刚才的微光,是像炭火一样的红。
“这是……”
没等他细想,王秃子突然从矿渣里爬起来,手里多了把生锈的矿镐,像头被惹毛的野猪,嗷嗷叫着砸过来。
“给我死!”
林风猛地转身,赤铜片迎着矿镐递出去。他没学过剑法,只记得工头教过“省力撬法”——撬石头时,找准角度,一点劲就能撬动千斤。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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