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窒息,充满了未尽的警告和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悲哀。
“该死!”俄罗斯低咒一声,剧烈的头痛袭来,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边缘甚至出现了细微的、透明化的迹象。时间不多了!
就在他因痛苦和焦躁而视线扫过混乱人群的外围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猛地撞入了他的视野…
皖。
她穿着一件看起来不太合身的、厚实的深色棉袄,围着一条灰色的旧围巾,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她那独特的、江南水乡般温婉的气质,即使在这冰天雪地和混乱人群中,也像一株悄然绽放的白梅,被俄罗斯瞬间捕捉。
她正举着一台老式的、看起来相当笨重的苏联产相机,镜头对准了集会中心骚动的地带,以及正被匆忙带离的联。雪花落在她的相机上和她长长的睫毛上,她却仿佛毫无知觉,完全沉浸在一个旁观者的记录角色中。她的眼神透过取景器望出去,里面是一片茫然的空洞,没有好奇,没有恐惧,没有认同,也没有排斥,只有彻底的空白和疏离。
她不认识这沸腾的历史,不认识那正在远去的、年轻的世界意识体,更不认识此刻正死死盯着她的俄罗斯。
一股比西伯利亚寒风更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俄罗斯的四肢百骸。失忆……时空乱流竟然将她抛到了这里,并夺走了她的一切!
时间排斥的效应越来越强,俄罗斯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虚幻,头痛欲裂。他必须在彻底被踢出这个时间线之前,拿到碎片,并带走皖!
一个冒险的计划瞬间在他脑中形成。他猛地转身,不再试图冲向联离开的方向,而是凭借对这片区域地形的熟悉(尽管时代不同,但基本格局未变),快速拐入一条狭窄的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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