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你从哪来的,先生?你的衣服很奇怪。”水手问道。
加拿大挣扎着坐起,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他发现自己还在一艘船上,但显然是几个世纪前的风格。他立刻摸向胸口——联的碎片还在,正透过布料散发出微弱的、持续的温热,指引着一个方向。
“我叫加拿大,”他哑着嗓子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是来寻找两个人的。”
水手咧嘴笑了,露出更多的豁牙:“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刚从一艘西班牙‘宝船’上救下两个奇怪的贵族,他们说自己是英国和法国的大使,但穿着可笑,说话更怪。”
加拿大心中猛地一紧:“带我去见他们!”
水手领着跌跌撞撞的加拿大穿过狭窄的通道,来到船长舱室门前。
推开厚重的木门,里面的景象让加拿大的心沉到了谷底。
英吉利和法兰西确实在里面。但他们的情况糟糕透了。
英吉利原本一丝不苟的白发凌乱不堪,沾满了污渍和海盐,昂贵的礼服变得破破烂烂,甚至能看到底下未愈的鞭痕。他靠墙坐着,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似乎受了伤。但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那双祖母绿色的瞳孔里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与傲慢,只剩下一种野兽般的、受困后的高度警惕和深深的疲惫,以及……一种空洞的茫然。他紧紧抓着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削尖了的木棍,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法兰西蜷缩在离英吉利不远的一个角落。她那头炫目的白发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枯槁,华丽的礼服裙摆被撕破,露出青紫交加的小腿。她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微微发抖。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弓之鸟般的恐惧,看到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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