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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坐在客厅,柔和的灯光洒在茶几上,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正显示着一份刚解密的数据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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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玉目光沉静,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逐条翻阅数据。他神情专注,眉间微蹙,似乎在琢磨其中的某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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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予斐坐在他对面,双手抱胸,目光没有落在屏幕上,而是一直停留在谢言玉的脸上。他挑眉,带着点不耐:“言玉,这些东西,你非得亲自看吗?交给技术部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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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玉头也不抬,语气冷静:“这里的部分数据,不是技术人员能解读的,需要结合当时的实验场景和人员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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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场景?”楚予斐嗤笑了一声,身体前倾,撑着膝盖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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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细节,现在看起来很不寻常。”谢言玉停下操作,轻轻揉了揉眉心,抬眼看向他,“比如纪清出现的频率和方式,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被其他事情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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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下了多大工夫?”楚予斐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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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的背景和环节设计,都有明显针对我的痕迹。”谢言玉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微沉,“比如,光环效应测试中,我总是被特意安排到某些位置。那时候觉得是偶然,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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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楚予斐轻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站起身,绕到谢言玉身旁,低头看着屏幕上跳跃的数据,声音冷冷地开口,“你的意思是,她处心积虑地把你当实验对象,而你当时还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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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玉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那时候没发现太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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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楚予斐靠近一步,语气里隐隐带着些醋意,“纪清是不是对你特别照顾,或者说——特别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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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玉皱了皱眉:“她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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