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壁，翻到了别人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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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几乎不在白天行动，于是我放松了不少，开始熟练地在屋顶间蹦跳，向我的住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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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还不忘绕了几个圈加折返跑，虽然防跟踪手段比较拙劣，可总比没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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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一绕，还真让我绕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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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很古怪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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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杰森相比，我对视线并不是特别敏锐，可这道注视太过直勾勾了——我甚至有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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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排除蝙蝠侠，再排除猫女，再排除一大堆阿卡姆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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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进阴影里，试图找到视线的来源。天逐渐放亮，哥谭开始嘈杂起来，令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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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很快地找到了那个盯着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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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它穿着贴身的白色连体服，可完全看不出任何性征，脸上扣着一个苍白的面具。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头皮光溜溜的，有一点肌肉，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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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面具上的孔洞，我只能看见它黑洞洞的双眼——无神，带着诡异的平静，什么情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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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抖了一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