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认出的声音回荡在白茫茫的空间里，像是女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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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很多次很多次——和你打斗的时候，和你意外遇见的时候，和你在窗台上看月亮的时候——我说过你得再小心些！”我感觉视线逐渐模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下巴滑进了衣领里，“鼠女是我，莉莉怀斯特也是我！你为什么没能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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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媚又冰冷的阳光，我被刺得睁不开眼，只能捂着越来越痛的胸口低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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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和头疼再次出现，我几乎听不清自己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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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我说，“你怎么就……就那么躺在了棺木里？我以为韦恩至少能把你养到成年，就像格雷森一样……可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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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的喉咙里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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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越来越刺眼，我感觉自己的手指正在逐渐变得冰冷，早已融化的冰淇淋坠落在地，骨白色的蛋筒和肉红色的冰淇淋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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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块的碎裂声越来越近，我也隐隐约约听见了谁在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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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我问道，“你在叫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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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回过头时，身后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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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明黄色的披风已经不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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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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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片寂静，无人回应我颤抖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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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呼唤我名字的声音愈发清晰，于是无色的世界逐渐崩塌，分解，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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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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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莉……”头顶的深色砖石被推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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