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他的平底锅时，我已经放下了手机，把凑过来的卡尼用力推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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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伤口已经开始长出新肉，口腔里的划伤也只剩下了浅浅的凹陷，要不是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赛琳娜家，我都要以为昨晚的经历都是我的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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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蝙蝠侠讲的那?些?其实?也和现在的我关系不大——怀斯特夫人都带着我跑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一网兜把我抓走，我又不是什么需要调查事件时需要调查到?底的义警——从他们没把我关进什么牢房里的举动来看，我大概也不会突然变异成那?些?人形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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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娜更没表示出什么过激的情绪，只是在给我喷药时有点好奇地?看了看那?些?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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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还能活！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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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问题就是揭棺而起的杰森……在那?条黑暗的通道里，我的确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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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都回来了，那?我真的还有必要完成现在的目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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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可没强到?能在蝙蝠侠的眼皮下完成犯罪，并?不被?他发现——我甚至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在动手前就被?他抓进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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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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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收到?那?几条奇形怪状的动物表情包后?，我反而不再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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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一只小小的，毛蓬蓬的，会蹦蹦跳跳说俏皮话的罗宾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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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那?只罗宾是否在多年?后?摇身一变成了巨型猫头鹰没关系，也和它现在有多凶残没关系——这和它消失的那?三年?有关系，和那?副六英尺之下的棺材有关系，和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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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都不清楚我和杰森现在到?底是处在什么混乱的状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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