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最脆弱的地方,淡淡警告:“腿分开。”
庄杳的大脑有些空白,身体颤抖了一下,从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周千禄的手,竟是潮吹了。
下巴被抬起,脸上快感与羞耻并存的表情被一丝不差得看进对方眼里。周千禄的声音终于带了点笑意:“高潮的时候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自己哭了吗?
庄杳愣了一下,抬手摸到脸上的泪水,不是伤心只是性欲勾起的眼泪不会太沉重,轻飘飘的,别人不说她都感受不到。
周千禄将跪着的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怎么了?不想被轮吗?之前闯进来跟我谈判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但我不喜欢说话不算话的人。”
他的语气重新变得冰冷,刚才的缓和仿佛错觉,“这里加上我有六个人,让所有人尽兴,一个人至少三次,我可以让他们不玩花样,但不保证你会不会被玩废。”
“有姜医生在,小馋猫受不住的话喂点药就好了,以后还要玩呢,我们不会把小馋猫变成一次性安全套的。”
“周哥,那个……双龙不算花样吧?不用道具就行是吧?”
庄杳能感受到周围迫不及待的目光,她像一只被狼群追逐后不得不爬上树的猫。
她突然能理解郁悯的痛苦了,在文明社会的阴影中被当作猎物撕扯瓜分的痛苦。
“你还有另一个选择。”这时,抱着她的“头狼”再次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