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杳语塞。
郁悯温柔地说出了残酷的话:“姐姐,如果一个人想死,谁都拦不住的。”
庄杳一听就哭了。
之前几次郁悯跳下去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重迭然后炸开,她在郁悯的病床前跪了下去,求他不要死,求他再努力活着试试。
郁悯神色奇异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庄杳一般,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庄杳的脸。
中途有护士进来,可庄杳没有起身,以一种固执的宣战般的目光直视着郁悯,郁悯也没有叫她起来,任由自己最尊敬最在意的经纪人姐姐跪在冰冷的瓷砖上。
僵持了多久呢?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膝盖早就疼得没有感觉了,郁悯终于弯腰抱住了她,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庄杳的领口。
这次,郁悯不再像前两次那样有种封闭了内心后没有情绪的木然了。
“会好的!”庄杳抚摸着郁悯的脊背,眼神再次变得坚定而充满希望。
这一天,她一直陪着郁悯,并打算在病房过夜。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庄杳跑到急诊大楼门口拿外卖送来的鲜花花束,想给白色的病房添些颜色。
突然,地面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数道尖叫声重迭席卷耳膜,庄杳跟坠落在地的郁悯四目相对。
郁悯像被刚钓上岸鱼,眼球突出,嘴唇一张一合,有血从他嘴里和身体底下汩汩地流了出来,打湿他的头发。
怀中的花束坠落在地上,纯白的百合花瓣染上了红色,庄杳摇着头缓缓后退,然后转身冲回自己车里,开着车逃回了家。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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