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被口水打湿的手出神,庄杳皱眉盯着他的脸,郁悯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完全猜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都说经历事故的人可能会性情大变,庄杳只能不断叮嘱自己,现在是最需要包容郁悯的时候,郁悯一定很痛苦,表面的平静或许是她之前听说的心理学中的“解离”状态?
等阻止了郁悯的死,她就立刻带郁悯去做心理咨询。
“姐姐。”郁悯还在看自己的手,“你是在嫌我脏吗?”
“啊?”
他弯起眼睛,目光从手上移到庄杳的脸上:“姐姐觉得我很脏,所以不想跟我接触了,对吗?姐姐,李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在网上看到什么了吗?”
“不,当然不是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庄杳一下子有些错愕。
郁悯抬起那只裹着晶莹液体的手,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下,仿佛像在舔糖葫芦上甜蜜的糖壳:“你看,不脏的。”
庄杳都来不及想口水接触的问题,她在心里大声喊冤,只要是个人包括她自己把手伸嘴里都不卫生吧?何况医院那么多病菌!
不行,心理咨询恐怕不管用了,之后她得带郁悯去精神病院挂号。
郁悯现在成了郁敏,敏感的敏。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露出如蝴蝶羽翼的锁骨、粉色的茱萸、两弯流畅的人鱼线、训练得刚刚好的腹肌、再往下是一点隐秘的黑色毛发······
庄杳从对漂亮肉体的欣赏中回过神,手动遮挡视线:“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干什么?”
“姐姐果然嫌我脏了,连看都不肯我了。”郁悯语气难过。
庄杳的汗从额头滑落,这个季节在天台上暴晒,即便风大,她也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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