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在空中，稍稍抬头，感受着光影的变化。这几个月，画师精心照料，裴展的眼睛比一开始见好了些，只是，要按这个速度下去，怕是还要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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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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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好像。”画师一边问着，一边给百福喂了半个馒头，百福高兴地摇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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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裴展，百福定会伸出舌头舔一舔他的手背，换做画师，百福变得规矩许多，多出一分少见的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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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展一怔，或许是自己也没想到为什么凭空来这么一句，是心底里有个捉摸不定的人在吗？但是什么也记不清了，裴展垂首，一阵头疼，轻轻攥起手，指尖又触到了冰冷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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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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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实在头痛欲裂，裴展忙坐到木椅上，斟一杯茶水，一口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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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展没有回答，画师也不追问。一个生了病的人，是最难受的，况且眼睛还瞎了，外面的世界看不到，失了忆，记忆里的面孔也看不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