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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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如凑到方桐身边，小声问道：“待会儿要去吃黄焖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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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揉着被揍痛的屁股，抗议道：“我都这么惨了，就不能给我来点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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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如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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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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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然还没死，血猎在她身边来来回回，没有人用正眼看她。她眸中的血色已经褪去，恢复了平日里见到的模样。她歪过头，看向肃眠，淡淡地笑了笑，模样依旧是肃眠记忆中的样子：“肃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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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眠如鲠在喉，事实都摆在了他眼前，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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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还是指责她欺骗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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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多少人？”肃眠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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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从林诗然身下蔓延开，她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于是闭上眼：“记不清了，从我杀了我的丈夫和孩子开始，一切就都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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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眠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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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林诗然的丈夫和孩子是被卷入了枪击事件才死亡的，原来真相是这样。林诗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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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林诗然睁开眼，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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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活，我也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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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虚空伸出手，嘴角带着笑：“阿宁，阿宁，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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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和她身上的甜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气味。她的手臂脱力，重重地砸在地上，手腕上的镯子磕到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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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的血一直流个不停。姜启一开始还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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