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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刚才为肃眠担保外,她没有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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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本就不擅长安慰人,这种情形下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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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解李萱现在的心情,就算李湛伤了人,他也依旧是李萱唯一的亲人。人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总是会再三妥协,就像他明知道吴清素是个什么样的母亲,却仍在濒死关头期望她能抱抱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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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李湛杀了人,对李萱来说,他也依旧是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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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垂下眸子,地上被肃眠抓破的地砖图案熟悉,有点像李湛家里摆放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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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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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突然一愣,回想起他和李湛对战时,李湛突然莫名其妙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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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我家了对吧,有没有帮我擦擦窗台上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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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花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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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很深了,所有人的房间都陷入黑暗,唯有夏米尔的房间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里面时不时传来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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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在巡逻时听到了夏米尔的咳嗽声。他站在夏米尔的房间前驻足良久,再次听到他咳嗽时,他忍不住敲了敲门:“首领,我听你一直咳嗽,是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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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没有回话,安静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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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回应,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了,于是又提高嗓音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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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门突然打开了,夏米尔低垂着头出现在宋年面前,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实在算不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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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皱起眉头,扶住夏米尔的肩膀:“首领,你哪里不舒服吗?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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