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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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姜启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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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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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噗通”一声跪在姜启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师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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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没有问他为什么道歉，或许是将死已经不在意任何事了；也或许是病得太厉害，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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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干瘦如柴的手，轻轻摸了摸连禾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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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担心你……听其他人说，你被带走了，我怕你活不下来……”姜启说了一大段话，连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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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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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抓住了姜启的手，将额头抵在他的手背上，眼睫上的泪水沾湿了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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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哭什么……”姜启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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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个岁数了，再活下去不得成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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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得长命百岁。”连禾执着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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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得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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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笑。他艰难地翻过身，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连禾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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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好好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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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心中升起了莫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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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乞求一般抓紧了姜启的手，他感觉姜启要丢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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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禾几乎是在哀求：“你也要活，你不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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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傅都要丢下他了，他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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