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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殿主,该做决定了。”
身后传来黑袍人沙哑的催促,兜帽下的阴影遮住了面容,唯有指尖露出的朝阳令泛着古旧的金光。
谢诗瑶没有回头,冰靴碾过脚下的冰晶,发出细碎的碎裂声,如同她此刻的心跳。
冰壁深处的玄蛟又在低鸣,那声音穿过万年冰层,带着她自幼熟悉的亲昵。
当年父亲的黑爪刺穿她后心时,是这头巨兽挣断锁链,用冰息冻住她流失的血液。
当她在归墟时代的冰层中醒来,玄蛟的怒吼已变成虚弱的呜咽
——
它被明主的封印困在时间夹缝里。
“只有朝阳令,只有我们长仙会知道如何解开封印。”
黑袍人步步紧逼,声音里带着诱惑,“就算你能找到魔主时代的残月令又怎么样,残月令能解开朝阳令的封印吗?”
谢诗瑶终于转过身,冰风掀起她的长袍,露出裙裾下隐现的冰纹暗绣
——
那是玄蛟幼时蜷在她脚边的模样。
她的目光扫过黑袍人手中的令牌,朝阳纹路在极寒中竟泛着暖意,与记忆里父亲书房中那枚明主亲赐的令牌几乎无二。
可当她想起父亲最后那双贪婪的眼睛,想起玄蛟为护她而被钉入冰狱的惨状,指尖的冰甲便又厚了几分。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清冽如冰泉滴落,每个字都像冻在舌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长袍下的脊背挺得笔直,明明身形纤细,却在空旷的冰原上透出睥睨风雪的气势,仿佛只要她愿意,这万冰狱的风暴都会为她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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