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p;酒过三巡后，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红晕，但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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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量自己清楚，江时融也清楚，就算一整支红酒喝下去对他也没有太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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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经常帮江时融挡酒，现在却觉得有些苦恼，要是江时融不知道他的酒量就好，他就能开始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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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酒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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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又要给自己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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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江时融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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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了？”他问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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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应酬，谈序私下不怎么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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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摇摇头，明明没醉，眼神却迷离起来，充斥水光，不知道他酒量的人一定会被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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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酒量的江时融也很迷惑，他把谈序的反常归结于他今天死里逃生，心情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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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安慰谈序：“好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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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笑了笑，眼中盈盈水光闪烁着细碎光芒，酒把他的眼尾和脸颊都染红了，连浴袍下的锁骨都泛着红，那道被玻璃碎片划出的小小伤口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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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双人沙发上，谈序便往江时融的方向移了移，注视着江时融，小声问：“江先生，你为什么把氧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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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是在水下，江时融取下了自己的咬嘴，将最后的呼吸气体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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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半身前倾，紧紧盯着江时融，眼神中有极力压抑却还是泄漏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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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融搂住他的腰，低头看着谈序，他好像一只小狗，和跳珠小时候讨食的样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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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气我也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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