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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不成功呢?”谈序抿了抿唇还是问,“你会给我换一个心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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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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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就知道,江时融这么容易答应,不过是把plana换一个位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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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眼,和江时融说:“我不要,如果心脏修补手术不成功,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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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江时融忍不住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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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自己眼中也有浅浅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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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融不理解,他眼睛隐隐泛红,问:“你为什么把自己的生命看得那么轻,谈序,这个世界除了跳珠就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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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猛地转过头看向江时融:“你又这么说,你明知道、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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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记得,胸口剧烈起伏两下,后半句话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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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江时融却没放过他,盯着谈序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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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不肯回过脸,被江时融掐着下巴,强迫自己看他,谈序眼睛红得厉害,这一次却没有掉眼泪,而是拉着江时融的手腕,用力让他松开对自己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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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颤抖,每个字落地却铿锵有力:“江时融,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最爱你,我只爱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杀了你吗?因为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久,本来我想能和你走一段路已经很幸运,至少我死在还没有衰老的年纪,你记忆里我总该是好看的,等我死后你再喜欢别人我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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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亲眼见到你把戒指戴到白涵书手上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一想到我死之后你会和别人在一起,对视、牵手、亲吻、上床,甚至共度余生......”谈序说到这里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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