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卑微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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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多么嘲讽，过了很久，末了缓缓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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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不了爸爸的……我什么都给不了她，我怎么可能当得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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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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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垫凌乱散几张画纸，墙皮的素描纸画着简简单单房子，咋一看能发现，是林佳所在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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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以为林月月喜欢画画，每天都画得乐此不疲，林佳就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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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这么喜欢画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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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月还是抱着那只丑兮兮的青蛙子，“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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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童话书仍然放在原地未曾翻动几回，林佳一本一本叠起来塞进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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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原先那本旧了，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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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月丢下蜡笔就跑到林佳跟前，急着要把书拿回来生怕对方给她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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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要的！爸爸不能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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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新买的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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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边角都掉色翘起来了，为什么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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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月抓着林佳的衣服下摆，“是妈妈做的，月月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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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浮现讶异林佳翻了翻，难以想象对方会画出这种幼稚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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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过图案感触到作画之人的耐心，每一笔都藏匿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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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散发片刻便被林月月叽叽喳喳打断，“爸爸，妈妈老凶了，月月在墙上画画妈妈都没有说什么，但是月月在纸上画画妈妈就很生气，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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