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从云露出一抹新奇,“何解?”
般般微顿,摸了一把脑袋,“我随便讲的,大致含义是自己过分迷恋自己,自信、自傲。”
从云恍然,“小娘真有学问!”
她有个鬼的学问。
“姬昊着实自信自傲,可能正因如此,他周游列国竟没有诸侯肯收留他,只好灰溜溜的回到邯郸教书。”
般般听到此处,狐疑的抬起小脸,“历来自傲的天才不知凡几,也不至于没人肯收留呀,难道他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
“这我便不晓得了。”从云竖起三根手指,压低声音嘀咕,“主君到邯郸书院请了他三次才将人请回来,足足花费了三倍的聘金呢。”
“啊?!”
“小娘的表兄想来生来不凡,听说今夜原本不打算正式开讲,不知缘何,那姬昊与他相谈了一会儿,竟当即开席了,我心里可还琢——哎,小娘。”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小手忽的挣脱,提起裙摆便跑。
从云没捞住,哎声追赶。
喘着气回到主院,两人拌了两句嘴,一扭头撞见一架空荡荡的肩舆,肩舆旁立着个婢女,对方屈膝问安,“小娘,您回来了。”
般般一个急刹车停下,摸了摸脑袋上的朱发,乖顺的很,“唤春,我大母来了么?”
唤春是大母身旁的随从,几乎是走哪儿都要用到她的地步,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她站在外头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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