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是做梦梦到的,梦里的人用纸写字,写了还能擦掉呢。”
树皮木头怎么可能做成薄薄的东西?
嬴政陷入沉思,至于能擦掉,更是匪夷所思。
“梦里还有什么?”他追问。
般般犹豫,“那只是奇怪的梦,你信我说的?”
嬴政毫不犹豫,“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经常做奇怪的梦。”他摸摸她的小脸让她闭上眼睛,“梦里有一个老头,那是我的祖父。”
“表兄的祖父长什么样子?”
嬴政没回答,反而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他笑他说梦到没见过的祖父,她就真的信了,还问长什么样子。
笨蛋一个。
“日后旁人跟你说的话,不要信,要多想一想。”清清嗓,嬴政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
“表兄对我说的也是吗?”般般闷闷的问。
那当然不是。
“表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