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摆手,孰料刚伸出手就被一把塞过。
“好好做。”白术是笑着说的,“这些才算什么?公子只是赏罚分明,可不是小气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令人信服的威重跟魄力。在叶莺眼里,简直在发光。
就该这样!任凭嘴上怎么画饼,都抵不过真金白银好嘛!
叶莺眼睛弯了起来:“嗯!”
白术还想说什么,忽地脸色一变:“莺儿,你这儿……可有新的月事带?”
她是很不规律的那种,平日倒好,寝屋离澄心斋不远,叫桑叶或旁人替她顶一下就是,实在难受,在屋里歇几天,公子也不会说什么,只今日出来得临时,谁想到就这一会儿,下腹就有一股热流,隐隐坠痛。
叶莺见她脸都白了,忙道:“姐姐先去我那坐一会儿,我给你找。”
叶莺拿来隐囊、垫子,将坐榻铺得软软的,又在她腰后的位置垫了一个,然后从箱笼里取出条新月事带给她,再替她关门。
白术先检查了衣裳,好在刚来,裙上没沾,换好后,又坐着缓了一会儿,就听见叶莺敲门问:“白术姐,我拿茶炉煮了热糖水,这会给你端进来?”
白术这种大丫鬟,在后世怎么也是个女强人。她又是个利落能干的,有时候身体难受宁愿扛过去。
尤其是叫别人照顾公子,她不放心。
先前竹苑可不止这几个人,遣散了一批年纪大的,后来又发生一件事,守夜的丫鬟走神,没及时察觉公子夜里高热,差点耽误大夫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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