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灵王病不足一年崩逝,在张峎的调理之下,崔沅或许还有两三余年。
足以看着何氏坍塌。
足够了。
太夫人如今的心愿就是长房能留下一丝血脉,使长房的香火不断。今日崔大娘子归宁,也是奉了母亲的意思,一起劝劝她这侄子。
家宴上,崔大娘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团圆之夜,含饴弄孙,便是向来不苟言笑的崔老相公脸上也露出了慈爱的神色。
太夫人对崔沅道:“看你表妹,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崔沅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笑得肚子疼,他印象最多的,是书房里祖父的背影,还有手上的戒尺。
对那时才只有三四岁的他来说,颇有些困扰。
过了会儿,太夫人见他没反应,几乎明示了:“你就不想生一个?无论儿女,有个人承欢膝下总是好的。”
崔沅吃了一口宴上的酒鲜蛤,是大厨房一如既往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风格。
他淡声道:“我已是病体残躯,没有心力抚养一个孩子。”
“你就算是为你祖父跟我想想,”太夫人叹气,“就像当年你爹娘……我是看着你,心里才有些安慰。”
“祖母若是膝下寂寞,可以将六娘接回家小住一段时日。”崔沅道。
太夫人一顿,“我给你的那两个婢女,就没有喜欢的?
“玉露那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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