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呆久了,会有种时运不济的苦涩感。
赖牙婆骂走一个挎着篮子卖炊饼的男孩,不停地朝渡口张望。
也是奇了,往常早上就能到的船,今儿晌午了还没个影。秋老虎正发威,赖牙婆被晒得头晕目眩,心中憋了股邪火,想着一会怎么骂死这几个偷奸耍滑的毛头。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她心里毛得慌,总觉得那边出了什么事。
多年来谨慎行事的习惯使得她当即决定折返,回到家,推开门,儿子廉贵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赖牙婆暗骂一句烂泥,用力推醒他。
廉贵睡眼惺忪,不耐烦地问:“老婆子发什么疯?”
赖牙婆没空理会他,抓紧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催促:“赶紧收拾收拾,这地儿住不下去了,咱们今日就搬走。”
廉贵一个激灵:“被官府抓着了?”
赖牙婆“呸”的一声,“说什么胡话,赶紧走!”
心里却愈发躁动不安。
半日之内,两人就搬进了城西的一处巷子。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她一个老寡妇带着光棍儿子在这,倒真不显眼。
廉贵盘腿坐在炕上抽着旱烟,嫌弃新家破烂,赖牙婆皱眉,骂道:“现世报,老婆子前世欠你的,赶紧找个媳妇成家立住,再也不管你!”
两人对付着吃了晡食,廉贵又躺下不动,赖牙婆出门打听消息,压根没有手下的动静,越发心惊,只道今日搬家是搬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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