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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晚间过来,果然脸色疲累。
“梓童可知晓,何氏要替太后办那‘千叟宴’?”
宋皇后点点头,温声道:“江湖骗子罢了,不足为惧。”
若真有这般奇门异术,先帝又怎会草草了去呢?
太后身体每况愈下,此实为病急乱投医。
皇帝冷笑:“何家人也知道自己这些年作孽太多,怕是等太后一去便要被清算。”
二人想到一处去了,放手任箭飞一会儿,何氏跋扈,尽失臣民之心,待东风一吹,可斩草除根。
宋皇后只安慰,待皇帝心情转好,才问道:“陛下今日去崔宅看望那位崔相长孙,可知他的病症如何了?臣妾听说与阿湛当初情况相似,这心里……实是不好受。”
皇帝叹气,摇摇头,又顿道:“朕欲召刘邈回京,给他看看。”
宋皇后奇怪:“刘邈?他不是夺官回乡了?”
方才在崔沅面前,他可以郑重托付,面对多年发妻,这个最了解自己的人,皇帝却难以启齿起来。
“静娘,我……”在宋皇后不解的目光中,皇帝缓声道,“其实阿湛去前,朕心中有预感,一时苦闷……与崔相夜谈那回,饮了些酒……”后面的话,被皇后竖掌打断。
她已懂了。曾经父亲也对母亲说过相似的话,只是原因换做了仕途不顺。
母亲将那婢生子养在膝下,婢女抬了通房,留给所有人体面,唯独泪向自己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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