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千多人,留言已经寥寥无几。
床上的师闻宴已经打完了最后一瓶针水,白应殊搬着椅子,坐在床边为师闻宴按着针口。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很急。
白应殊回过头时,正巧撞上了对方推开门。
那张脸并不熟悉,不像是剧组的工作人员,白应殊不确定是不是记者,按着师闻宴针口的同时,站起身去拿病床边的呼叫铃。
“白哥,我是师闻宴的经纪人,有些事情想跟他单独谈谈。”
白应殊刚碰上呼叫铃,在男人的自我介绍下,慢慢将白色遥控器放下:“他睡了。”
“就一会,您看我都这样了,跟他说两句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