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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管摇头。
贵公子道:“不像就对了,我不是秦朗,我是丞相义子秦渊,老头在拜帖里面有写缘由。”
他又道:“你叫我傅宁也行。”
李总管并没有接话。
顶着晋国皇帝的脸,拿着丞相府的拜帖,李总管觉得这人更像是来砸场子。
李总管到底见惯了风浪,拿着拜帖去请示姜睿安,“殿下,丞相大人的拜帖。”
姜睿安接过拜帖阅览,丞相说他大儿秦朗病了,传染病,怕伤了长公主贵体,便擅自换人入府,这秦渊算是一件赔礼。
昨日参加寿宴未得病,今日得病了,这病可真是会挑时候。
还把傅宁的替身送来当赔礼,这个秦相可真会盘算。
姜睿安放下拜帖,对李总管道:“认香囊,他既带着香囊来,便放行。”
李总管点头,“属下明白了。”
秦渊连行李都没有带,更没有带随从,都不用查,不用退,李总管便让侍女领他进去。
走到姜睿安席位前,秦渊便停下,居高而下的姿态俯视着姜睿安,眼神赤裸炙热,似要看透姜睿安整个人。
又好似在说:姜睿安,好久不见。
又似有些许的不悦,英气的眉头要皱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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