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贴着厚厚一沓子的欠款条,我撕下一看,水费、电费、管理费,数字惊人。
我猛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子霉味儿混着尘土味儿“呼”地就糊了我一脸。
“阿嚏!”这灰大的,呛得我直打喷嚏。
眯着眼往屋里一扫,好家伙,这哪是人住的地啊?
就剩几张破桌椅歪歪斜斜地杵在那,角落里摆着张木板床,就再无其他。
冷冷清清的一片落败之相,瞬间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正厅的墙上挂着我爷爷的画像,不过画像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这是一张死符,凶煞之兆!
这东西可是最阴毒的诅咒,专门用来咒人死绝户门的。
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八成是跟我爷爷有血海深仇。
初来乍到,死符自来,看来,我想重振太玄门的路注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