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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的事,你不该掺和,人可以逍遥,但不能纵情。”
“那个襁褓中的孩子,关乎命数太多,你更不该沾染。”
“十六年偷生,至少要留下一命,才像话吧。”
男人动手雷厉风行,随手一扬一把茶叶,却是无数剑锋落下。
他又穿雨成线,割来绿竹一截,以内力温起手中的另一把茶。
庄南华见来人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得多了三分火气,只捻指一剑,震开青绿剑雨,这一剑,又径直落在男人肩头。
山竹内茶叶自然舒展,男人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吹气,肩头剑被雨丝所限,迟迟不能落下。
直到他开口抿茶时,那柄意象剑轰然破碎,山野漫天春雨以披靡之势袭向庄南华,整座山头的绿意也似乎被官服男人一口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山衰败,春景不复。
庄南华才惊觉,原来这一场连绵山雨,都是男人的手笔。
“我会留晚辈三魂七魄,以便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寻死路,今日不快活,你的逍遥剑远不止如此,估计是十六年的藏星术,耗费了您不少功力吧。”
庄南华已经被山雨折磨的苦不堪言,不尽的雨丝将他苍老的身躯拉开无数个裂口。
直到一杯茶尽,老人没吐出只言片语。
“就知道你骨头硬,追问你下落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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