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皎白无瑕的长石剑,腰间别着一金一紫酒葫芦,不束长发,任由它披落。
他醉眼看了一眼青衫客,嘴中只吐出两个字:
“庸俗。”
场中人瞠目结舌,这剑客是不是喝多了?竟敢骂今朝状元郎庸俗二字?
张月泉读圣贤书,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但他现在,只想讨要个说法,与背剑男子四目相对。
“你当真以为,花魁叹叹的只是青春无常?若一个风尘女子今朝与你对酒当歌,待明朝你问春去何处时,又有新欢与她做着同样的事情。”
“而这般反复,平等的落在每一个风尘女子身上。”
“花魁叹叹的究竟是命数成了定数,此般自怨自艾,你一个足不出户的读书人,听的透吗?”
场内针落可闻,本以为男子只是醉酒说些胡话,但细细听去,道理跃然纸上。
张月泉被再次顶撞,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微鞠一躬:
“小生受教了。”
李芷君没有作任何评价,她的眼,从头至尾,没敢看向男人,她只是轻道了一句:
“今日歇客。”
台幕落下,男人灌了一口酒,转身离去。
范团这边已经和燕儿前戏做足,就等着那一哆嗦,他敬了韩清一杯酒,只是朝燕儿抖了一个眼神,韩清会意,两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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