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漫长,苦等无聊,老船夫开了一坛女儿红:
“老人家就喜欢听点年轻人的故事,我嘬一口,你与我说说,一个小盗怎么和天子走到了一起?”
轻尘笑了:
“也没什么,我从小日子不太顺,天作被,地作床,就一个小妹还生了重病,被迫走上了歪路。”
“清哥当时第一次下山,就被我偷了银子,我当时以为他没发现,结果他跟了我一路,见我去药铺买药,然后回牛栏喂我病重的小妹。”
“结果当天晚上,那药铺就被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我急不可耐,我们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可就这一家药铺。”
轻尘看着水中倒影,似乎见到了那日冲天的火光。
“那晚也是这样的夜,漆黑,清哥身后跟着个瘸子,他自己提着两捆药,走到腥臭的牛栏中,亲自坐下生火,把两捆药,煎了又煎,熬了又熬,尝一口对味后,喂给我小妹服下。”
“那瘸子跟我一直站在一边,他说要是再来晚一天,就我小妹吃下去的那些黑心药,就算他亲自出手,都救不了。”
几滴泪水砸在江面上,轻尘有问:
“那可是鬼医陈前辈,他老人家说的话,总不能有假吧?”
轻尘才寥寥几句话,老船夫明明说好只嘬一口,但酒坛子已经见底:
“什么样的爹,就得生什么样的种。”
月色正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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