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
近日醉花阴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所有人都想见一眼,传闻中的太子妃。
但李芷君却是在事出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客。
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对着手中的木簪发呆。
今日夜深,老鸨见李芷君房内灯火未灭,俯到她门前:
“芷君,我什么形形色色的男人没见过,包括老娘年轻时,也是个头牌,虽然没有你这么出名,但拜倒在老娘石榴裙下的男人,也多了去了。”
“这些个狗男人哪个醉酒后没说过要娶老娘回家,结果呢,我现在人老珠黄了,不还是在这青楼里,不过是换了个身份。”
“当然,我年轻时是下流货,文雅一点说,叫什么来着,哦,一对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这还是哪个风流胚子,与我醉酒后教我的。”
“我知道你是个清倌人,但女子只要是靠卖生的,无论你卖什么,日子都不会太好过,古往今来,向来如此。”
“现在有个男人说要娶你,但这个男子不同,他是当今的太子,而且是当着那么多大官,甚至是皇上的面说要娶你,老娘觉得,这不是玩笑,这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是戏谱子都不敢写的事,你可千万要把握住了,别犯痴,老娘说这些话,你心里一定清楚,我是为了谁。”
老鸨是看着李芷君在醉花阴里从默默无闻到如今的汴梁一绝,这女子性子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要是说换成别人,一定是笑的合不拢嘴,坐等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芷君这痴孩子,说不定还要反手拒绝这泼天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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