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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因为她的身份,和那一丝眼中的同情,才让面前这个男人,放过了自己一条生路。
她看了一眼南北:
“走了。”
南北有点懵,自己就这么水灵灵的被卖了?
“我清哥呢?”
“不要你了。”
“为什么?”
“估计是嫌你太蠢。”
“清哥是不是很厉害的高人?”
“登徒浪子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