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跨界女法医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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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兵有点紧张，嘴唇干巴巴地，嗓子眼干涩。他咽了咽唾沫，又道：“我俩认识有一年多了，是在一个书法班认识的。当时我想进修下，就报了个书法班，小杨也在那儿。我们白天都有事儿，晚上上一个半小时的书法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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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挺聊得来的，认识没几天就留了电话，有什么好的帖子和古碑文就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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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警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还特意把那书法班和授课老师的名字，以及联系电话写在纸上，交给了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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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查的，只要警察查过了，就知道他刚才说的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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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却道：“那天杨鑫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去哪里，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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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好几天前的事，潘文兵没特意记过，所以他一时也不太确定，杨鑫是几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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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说：“他出门往南走了，步行去车站。我俩看碑帖时，还现场临摹了一会儿，我没注意时间，不太清楚他几点走的，估计四五点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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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兵自己不能确定，他手下一个学徒却帮他做了下证明：“警察同志，师父平时不戴表，他不知道点儿。不过我知道，杨鑫走的时候大概是四点三十二分，因为我当时正好看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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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没吱声，可能也没注意时间。不管怎么样，有这学徒愿意帮他做证，潘文兵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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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来你店里的顾客多不多？”林落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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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多，咱这儿是给去世的人刻碑的，可能得好几天才接一个活。有的活也不用顾客上门，他打电话问一问价格，说下尺寸和要求啥的，就可以下订单了，不是非得人过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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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冲着古波点了点头，说：“你想问什么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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