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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站负责人宾哥靠着办公室外墙站着,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但他并没有干涉,反倒掏出一根烟,点上了,慢慢地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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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川靠向椅背,瞥了牲口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跟他多说句话都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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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傲慢的态度显然把牲口惹急了,牲口讽刺地道:“呵,瞧你这样,一毛不拔的,舍不得花钱是吧?行,钱给你留着,留下来当棺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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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到这里,路寒川已站了起来,他一只手迅速上前,几根手指像钳子一样,不过片刻,已抓住了牲口的咽喉。他稍一用力,牲口就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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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剧烈地咳嗽出声,看样子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身体更是被路寒川推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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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寒川一脸冷漠,眼中毫无温度。他手上的力气却在加大,手指已嵌入牲口脖颈皮肉中。那副样子,似乎要把牲口给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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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得很快,众人在猝不及防之下,都愣了一会儿。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牲口壮硕的身体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他两只手臂胡乱划拉着,眼睛瞪得大大地,嘴唇无助地张着,完全没有一点平时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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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子,别冲动,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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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啊,你要把他掐死了。”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纷纷上前劝架,有人还抓住路寒川的胳膊,打算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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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人能扳动路寒川的手,众人没办法了,眼看着牲口要没气了。有个人就向负责人宾哥求助:“老板,你快过来看看吧,牲口都翻白眼了,眼瞅着要掐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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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哥这才往这边走过来,走到路寒川身边,轻轻拍了他一下,说:“好了好了,牲口嘴上没把门的,胡说八道,他是个粗人,等会你打他几下,再骂一顿出出气就行了,可别真闹出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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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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