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金狗都堆到家门口了,还他娘的装聋作哑!”
朝廷该有准备的,可为什么还是被人一击攻穿了,众人接着往下看第二封信:
宣和七年十月初五,灯下再呈。
官家、三省相公钧鉴:
某之前所呈边警,想必已达天听。
抗前已累疏,言金人南侵之兆,今不复赘言。
唯念边军积弊太深,若不速改,纵有援兵,亦难御敌,故再冒死进言。
然今日再次所书,比金人更令人齿冷,代州军实已不堪一战。
军饷拖欠半载,禁军每日口粮仅二升粟米,杂以沙土谷壳,士兵多有饿晕于校场者。
昨日巡营,见一老兵蜷缩于漏风营房,身上单衣补丁叠补丁,冻得青紫如茄,见某竟泣道:“将军,某愿战死,只求死前能饱食一餐。”
甲胄库中,一万套甲,能披挂者不足三千。
某亲验之,有的铁甲片锈蚀如泥,抬手即落;有的胸前要害竟以硬纸板糊漆充数。弓弩十张有六张断弦,箭矢多是陶制,涂漆冒充铁镞,射三十步便坠。
更甚者,代州十八寨烽燧,十有九废。
宁化寨望楼坍塌,守卒竟拆木柱煨火;连接各寨的驿道桥梁,半数冲垮,粮车难行。
某上月令修缮雁门关,将官竟盗卖木料换酒,只以茅草覆顶搪塞,如此工事,金人一推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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