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给他半点机会。
偏校铁枪又挑飞了一名蒲辇,他的战袍已经被血浸透,却越杀越勇,当他注意到奚人“狼突阵”出现松动,立刻嘶吼道:“跟我冲!”
十余名平定军骑兵如影随形,跟着他的铁枪撕开的口子猛冲。偏校自己则带着主力继续往前冲,铁枪舞成个圆,枪风扫得雪花乱飞,竟让靠近的奚人近不了身。
有个老奚兵看出了门道,扯着嗓子喊:“他枪路走的是巧劲!别扎堆!”
可话音未落,铁枪突然变招,枪尖不再直来直去,反而像条蛇般蜿蜒着探向他的咽喉。
老奚兵慌忙举矛去挡,却被枪尖缠住矛杆,手腕猛地一翻,铁枪带着矛杆往回一带,老奚兵被拽得脱离马鞍,在空中就被一枪穿心。
“头儿这枪…是真邪门!”跟着冲阵的骑兵啧啧称奇,手里的长刀劈开一个奚人的同时,不忘再看一眼。
只见那偏校在乱阵中穿梭,时而策马疾冲,铁枪横扫如墙;时而勒马急停,枪尖点刺如星,每一次变向都恰好避开敌人的合围,反而把奚人引向平定军布好的口袋。
阿剌不花终于慌了。
他原以为凭着三百人能把这队宋军碾成肉泥,敌人骑兵像把淬了火的刀,不仅没被碾碎,反而把他的阵型割得七零八落。
那枪尖始终指着奚人阵型最薄弱的结合部,那里是弓手与骑兵的衔接处,防御最乱。他的铁枪时而刺向马眼,时而挑向人喉,逼得奚人不得不分神防御,阵型的缝隙越来越大。
阿剌不花眼睁睁看着那道黑甲洪流穿透了右翼,又从左侧杀回来,枪尖上的红缨像团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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