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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烧了,头晕和寒战来袭时,我竟感到一丝解脱。
早上,她皱着眉喂我吃了药,但烧没退。她难得地慈悲,没有碰我,只是留下我独自在房间里。
她走了之后,我吃力地翻到地上。我宁愿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想躺在那张承载了无数屈辱的床上。
当脚步声再次响起时,我本能地瑟缩在床脚。
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她,而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奶奶。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整洁的毛衫,提着一个箱子,气质像个退休的大学教授。
“孩子,你身体感觉怎么样?”老奶奶放缓声音,语气慈祥得像在哄孙女。
我愣住了。震惊和病痛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这个老人是谁?为什么她面对一个赤裸被囚的女孩,眼神却平静得像在看一幅寻常风景?
老奶奶走近,蹲下身,伸手轻抚我的额头。
“我给你检查一下,输点液就没事了。”
她从箱子里取出额温枪、听诊器和血压计,动作熟练而轻柔。
我呆呆地看着她,甚至忘了用手遮蔽赤裸的身体。
检查完之后,老奶奶拿出手机,低声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药品名称。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盘子和一个铁架回来了,盘子上放着酒精、碘伏和棉签,还有针水瓶和输液器。
她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回床上。
“瑶瑶,岳奶奶给你输液,乖乖别动,要是拒绝治疗拖久了难受的是你自己。”
岳奶奶....是什么人?她家的....私人医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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