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国,上至君王,下至黎民,必守各法,无人可以例外。今孙权、刘备不服王法,岂可不灭之。”孔融道:“以无道伐有道,焉能不败乎。”崔琰亦道:“大王兴无名之师,恐难逃大难也。”我大怒道:“孤自来征战,从未有败。岂是尔等腐儒可以料知耶!孤虽有言,不以言论杀人。但尔等恶言诽谤朝政,却是不能相容。来人,推出午门斩讫报来。”诸人慌忙求情。我压住怒火道:“天下大事,张驰有度,须用仁者当用仁,须用武者则用武,岂可一概而论乎。此二人无用之人也,只会空谈误国,杀之有益。诸公勿须再议,否则定斩不赦。”即令斩之,却不并殃及家人。虽如此,诸汉臣亦震恐,不敢再言,献帝更是噤若寒蝉。
于是即日起,长安调兵王令四下发出,兵将云集,粮草齐备,便准备起大兵征伐刘备、孙权,剿灭叛逆,一统华夏。